那个时候,他穿着制服,只是脱(tuō )了外套,笔挺的 警裤套着白色的衬衣,清俊挺拔,目光坚定沉静,与她记忆之中那个一头红发(fā )的男人,早已判若两人。
容恒却一下子又撑住了她的房门,缓缓道:我说了,我想好好跟你谈(tán )。
陆沅按(àn )着额头想了很久,才终于想起来,拿过了自己之前的手稿,继续熬夜。
这样的情况下(xià ),我跑不(bú )了的,不是吗?陆沅终于开口道。
在她意识到这点的瞬间,仿佛为了印证她的想法,他终于低(dī )下头来,吻上了她的颈。
房间里一片昏暗,那人的呼吸声近在耳旁,灼热得 不像个正(zhèng )常人。
所(suǒ )以,其实你是因为他,才放弃霍靳西的。慕浅说。
陆沅蓦地 揪紧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衣(yī )物,脑袋(dài )往后一撞,将屋子里的灯撞亮了。
陆沅听到动静,一急,忍不住挣扎起来,偏偏容恒(héng )死不放手(shǒu )。
常态?容恒只觉得匪夷所思,你知道自己在发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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